十年前,要求首席財務官(CFO)承擔應對氣候變化的責任就像是建議首席執行官親自負責多樣性和包容性。 他們可能喜歡這個想法並看到了它的價值,但這並不是優先考慮的事情。
然而,如今,投資者可能會質疑為什麼首席財務官沒有可持續性的要求。 在過去的十年中,態度的演變加劇了,這將企業在社會和環境問題上的雄心勃勃的野心轉化為可付諸實踐的目標。
自2004年以來一直鼓勵將自然資本納入企業運營的「可持續發展會計」對CFO進行了有關2012年將自然資本納入企業的調查。他們的看法是什麼? 環境和社會因素「含糊不清」,「社會的名義成本」,與董事會相關的理由「尚未得到解決」。
如今,首席財務官正在倡導可持續發展議程。 他們是主管級別的明顯候選人,他們可以領導主管並強調可持續業務的機會。 財務主管具有預測,風險管理,治理,度量和報告的必要技能,可以將聯合國的17個可持續發展目標(SDG)納入公司戰略並制定計劃來衡量和監視進度。
「越來越多的首席財務官理解並認識到社會資本等各種因素的價值,以及任何組織與社會的互動有多麼重要,無論是本地社區還是越來越多的全球供應鏈,」執行主席傑西卡·弗里斯(Jessica Fries)說A4S。
在過去的一年左右的時間裡,越來越多的CFO及其董事會正在審查戰略,以解決社會和氣候問題。 FTSE 250房地產公司St. Modwen的首席財務和運營官Rob Hudson一年前開始將環境和社會目標納入業務戰略。 今年的重點是嵌入管理指標,關鍵績效指標和同比目標,以便能夠衡量公司是否達到了目標。 聖莫德溫已經為自己設定了六個環境和社會目標,將聯合國可持續發展目標納入了自己的相關目標。
哈德森說:「我們正在採用一種測試和學習的方法。」 「這是我們面前的一大旅程。 而且我們還處於早期階段,但我們熱衷於竭盡所能,以兌現我們的承諾來推動交付。」
美國基礎設施和工程公司Jacobs是聯合國CFO特別工作組的創始成員之一,於2018年制定了可持續發展戰略,目前正在謀划下一階段。 它還使用了經過批准的基於科學的指標來衡量其排放目標。
雅各布首席財務官凱文·貝里曼(Kevin Berryman)說,該公司將聯合國可持續發展目標(SDG)精簡為其業務的六個「相關」目標。 他說:「就我們基於科學的進步而言,即使我們確立的目標可能是長期的,也存在目標和承諾。」
由於其業務性質,富時100能源巨頭上證所一直專註于衡量和報告氣候問題,並在財務上推動了綠色議程。 上證所財務總監格雷戈爾·亞歷山大(Gregor Alexander)監督了該公司的三隻綠色債券的發行,總價值約10億英鎊。 2017年,上交所發行了英國有史以來最大的綠色債券。
即使我們建立的目標可能是長期的,但仍有目標和對開始的承諾
「一切都與旅行的方向有關,」亞歷山大說。 「有些公司會落後一些,有些公司會領先。 但是我們都知道,最終,我們的股東越來越關注ESG,而不僅僅是環境,還有社會和治理。 傳達這些信息對我們而言確實很重要。」
儘管人們贊同拯救地球這一主題,但很難將綠色清洗與可衡量的目標區分開。 迄今為止,世界上成千上萬的企業最遲已公開承諾到2050年實現零碳凈排放。 聯合國全球契約組織在160多個國家/地區擁有12,000個簽署國,這是一項不具約束力的協議,旨在鼓勵企業採納和報告可持續的,對社會負責的政策。
但是,在數量不斷增長的清單中,有多少企業具有可量化的目標? 在沒有全球公認的可持續性標準集的情況下,我們可以指望這些目標的報告嗎?
投資者越來越精通可持續發展報告中的細節以了解事實,但是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尤其是在可比性方面。 在大多數轄區中,可持續性報告仍然是自願的,但是來自投資者,員工,客戶和利益相關者的壓力將確保它越來越成為最佳實踐,並且更加清晰,目標更加嚴格。
誠然,目標是巨大的,並且沒有全球公認的用於合併財務和非財務數據的統一方法。 儘管有些董事會更喜歡獨立的可持續發展報告,但人們正在朝著建立多資本價值會計框架的方向發展,在該框架中,水資源和員工流失等非財務數據與財務數據一起創建了一個損益表。 實踐在不斷發展。
法國的奧登西亞商學院可持續發展會計學教授德爾芬·吉巴斯西爾博士(Delphine Gibassier)說:「這些變化真是兩年前您所無法想像的。」
在對整個財務團隊進行再培訓以將可持續性數據和財務數據整合到系統和流程中的同時,整個IT系統也將需要重新設計和自動化。
「至少要過兩年,我們才能看到一些大型的上市公司不僅在試驗,而且在部署多資本會計系統。 但是我對財務團隊的移動速度感到驚訝,」吉巴斯西爾(Gibassier)說。
有許多障礙需要克服,但最終感覺像是公司雄心勃勃地將財務與社會和環境目標相結合,從而使地球和人民受益,從而將雄心勃勃轉變為行動。 首席財務官站在這一變革的最前沿,證明保護人員和地方也等同於創造商業機會和業務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