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世界將走向大火,
有人在冰上說。
從我渴望的慾望中
我支持那些贊成火的人。
但是如果要滅亡兩次
我想我很討厭
這麼說是為了破壞冰
也很棒
並且就足夠了。
-羅伯特·弗羅斯特,《火與冰》
根據喬治·R·馬丁(George R.R. Martin)的《冰與火之歌》(A Song of Ice and Fire),2019年的電視連續劇《權力的遊戲》(Game Of Thrones)終於在經歷了幾次錯誤的停頓後終於被人們遺忘了。然而,由於其他原因,最近幾年充其量甚至令人沮喪。
2020年是21世紀期待已久的標誌。人們對2020年的世界情況做出了一些樂觀的預測。除了出色的預測(例如機器人治療師,私人直升機,遠程運輸和火星上的人),技術變革,開放程度提高和民主傳播有望實現全球繁榮。很少有人想到我們會盯著反烏托邦的未來。當我們最終進入2020年時,對於這個新挑戰如何結束尚無定論。
烏雲籠罩在理性,人文主義和個人自由的基本價值之上,而現代文明所賴以生存的這些尊貴,就像近一個世紀前一樣。當時和現在,自由民主是這些價值觀的最終保證者。早期的襲擊是在年輕民主國家的邊緣地區進行的,最終以前所未有的人類悲劇告終。這次,挑戰源於現代啟蒙運動的搖籃-西歐和美國-也不限於此。
自由民主正在退縮嗎?義大利哲學家安東尼奧·葛蘭西(Antonio Gramsci)談到了兩種政治權力,一種是漸逝的,另一種是永久的。政黨奪取國家政權就是他所說的機動戰爭,因為這隨時可能丟失。真正的力量在於他所說的陣地戰爭,其中包括為爭取公民社會的思想霸權而進行的鬥爭。持久的力量要求在兩次戰爭中都取得勝利。的確,他認為後者更為重要,因為如果贏得了這一點,那麼前者也將遲早得到支持。
自由民主贏得了西方的兩次戰爭。左派,右派和中央政府來來往往,但這些政府都植根於自由民主共識。儘管機動戰爭的進展仍然pre可危,但在中國和東歐等新興大國中,思想戰也正在慢慢贏得勝利。潮流是否正在轉變,自由民主正在失去思想鬥爭嗎?到底是什麼?
柏拉圖等古典哲學家和美國開國元勛等現代政治思想家都將民粹主義視為可能破壞民主的致命弱點。就其本質而言,它可能會發出號召性的獨裁者,使他們沿著隱含在潛在的民族,宗教和排他主義民族身份中的逐漸消退的社會斷層線,使社會憤世嫉俗地兩極化。基於理性和同情心的社會會因偏執和仇恨而迅速被激怒。
思想家們仍在爭論可以說是現代第二次重大反革命的原因。考慮無法從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中恢復過來的情況;快速變化超過了人類的適應能力;民主主義的資本主義開始生出滋生它的「中產階級」,變得無賴;民族國家內部的不平等加劇,產生了絕望;對全球化的強烈反對;最後,無能的知識分子和政治領袖無法提出新的解決方案對於今天的問題。
固執己見的思想已經成為主流,這不是因為民間社會正在變得固執己見,而是因為社交媒體的刺耳倍增效應。贊成這種想法的人數遠低於在線日益自動化的噪音所暗示的人數。顛覆民眾真實表述的努力將說明參與其中的人的軟弱而不是力量。與早期的兩次世界大戰之間的反革命的最大不同在於,即使在其他社會人士都不敢大聲疾呼的情況下,歐洲卻有更大比例的公民社會受到煽動者的迷惑。
如果這種分析是正確的,我們可以充滿希望地展望未來。回顧最近青年自發動的民主制度,從西方的智利到東方的香港,在世界範圍內步履蹣跚的民主運動,讓人想起了1960年代後期,人們想以為潛在的煽動者陷入了困境。時間扭曲。青年繼續前進。也許,也許,我們終於在隧道盡頭看到了一絲微光。我們至少可以做的是無畏地支持體面的價值觀,正義和善良,團結起來而不是使我們與人類分離,從而伸出援手,使世界成為人們所希望的地方在上個世紀之交。就像詩人雪萊一樣,我們可能會問西風,它結合了印度神濕婆神和梵天的破壞性和再生能量,如果冬天來了,春天會遠嗎?
如果2020年不太可能迎來二十多年前所希望的漫長的夏天,那麼它是否會成為另一個春天的預兆呢?
Alok Sheel是ICRIER的印度儲備銀行(RBI)講座教授。這些是他的個人觀點